“而且,胡虏无百年国运,为何会这样?因为元朝施行暴政,令百姓苦不堪言,上苍都看不下去了。近二十年来,元朝出现了各种各样的灾害,起义不断。元朝就好比一艘快沉了的船,而你们是愿意随船一起沉下去,背负历史骂名,还是上我泗州军这艘新造出的船?”
“在此,我不得不提一句,我泗州军一向以仁义待百姓,治下百姓都心向我泗州军,军民同心,无所不胜!大声告诉我,你们的选择!”
程德话音刚落,在场元军俘虏,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忽然。
有一个人开口道:“将军,我愿意投靠将军,愿为将军效死命!”
接着,有了第一个人,便有第二个人:“愿为将军效死命!”
“愿为将军效死命!”
......
随后,除了三千火铳兵外,程德便把洪泽城城内九千泗州军,重新打散,整编入一万五千元军俘虏当中,进行队伍重编。
每五位元军俘虏中,便有两位泗州军士兵。
此时,洪泽城泗州军,经过整编后,已然达到了两万四千人。
为了让这些元军俘虏归心,程德暗中授予罗茂一些宣传手段后,罗茂便安排人在军中进行相应宣传。
当然,程德也深知,想要让他们彻底归心,还需要时间磨合。
但由于时间紧迫,也只能做到这样的程度了。
程德经过这一忙活,便是来到了夜晚。
深夜,派出查探的斥候,打探到知扬州路元军和集庆路元军共计十五万大军,只有五万先行到了盱眙城附近,而后面还有十万元军,还在从天长城赶到盱眙城的路上。
罗茂根据这一情报,便依计行事,将汤和、耿再成找来,然后说如此如此。
汤和与耿再成听完后,连忙趁夜各自领着两千水军,一道趁夜离开洪泽城。
与他们一同离去的,还有一个刘远。
一切,按照原计划,开始行动。
另一边。
鲁帖木儿正带着扬州路五万大军,与集庆路忽图赤鲁五万大军,从天长城出发,正朝着盱眙城方向行进。
大军速度行进的很快。
趁夜行军,本来是有充满着危险的。
但考虑到今天白日一天都没有从天长城离开,鲁帖木儿心知战场上的事情瞬息万变,由不得继续耽搁了。
想到今天白日辎重营突然起火的事情,鲁帖木儿便阴沉着脸。
要不是因为此事,他也就不会被这种事情耽搁,留在天长城,补充粮草器械一事了。
好在,有先行出发的五万大军,算算路程,此刻恐怕应该快到了盱眙城城外附近了。
离鲁帖木儿不远的三位军师,此刻已然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白天在天长城因辎重营突然起火的事情,这三位军师,已经被鲁帖木儿有所怀疑,四周都有鲁帖木儿的亲兵看守着。
无论他们如何向鲁帖木儿解释,鲁帖木儿都听不进去了。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想要连根拔除,基本上是很难了。
只会疯狂生长。
三位军师中,魏牟冷着脸,望了一眼古宁,又看了一眼正颤抖着身子的李文,满怀心事地想着白日之事。
他觉得白日辎重营起火一事,颇有古怪,绝对是古宁和李文两人中一人所为。
虽然,三人都负责的是辎重营管理一事。
但当时,他不在现场。
只有古宁和李文两人在场,而这两人都表明他们在辎重营起火之时,有着不在场的证据。
这点,惹恼了鲁帖木儿,索性将自己这三人的职位全部免除,而且还被看守着,等待着鲁帖木儿处置。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凶手就是古宁和李文两人中的一个。
只是,他手中没有证据。
反而,还被牵连了进来。
前途,看不到光明。
一片黑暗。
不过他觉得,若是尽快发现了证据,他就有机会摆脱眼前这种局面。
从天长城出发这一路上,他已经连续盯着古宁和李文看,持续了一个时辰了。
然而,令他失望的是。
古宁脸上一直平静无波澜,李文一直颤抖着身子。
这让他有些吃不准了。
这两人到底谁在演戏?
古宁一向老谋深算,李文一向胆小畏事。
由于出了辎重营这一事,他心中怀疑李文胆小畏事,以前都是装的。
至于古宁,按照往日所为,他觉得不可能,但心中却是有着一丝怀疑。
因为往往不可能的那个,正有可能是凶手。
只可惜,自己没有证据。
虽然他们三人被鲁帖木儿的亲兵看守了起来,但并没有限制他们不能开口说话。
只有自由受到了严格的限制。
古宁当然注意到了魏牟一路上,一副吃了他和李文的模样。
心中只觉得一阵好笑。
任凭你想破脑袋,你也别想找到证据。
事情就是我做的,但是,你们就是找不到证据,也猜不到是我。
这一年里,呆在鲁帖木儿账下,我可是处处交好鲁帖木儿其他信任的心腹。
只是,这一次辎重营出事,葬送了那三个信任自己的千户长了。
可惜了三枚棋子。
没错,这一次辎重营起火一事,便是由他亲手策划,离间那三个信任自己的千户长彼此间的关系。
然后,以言语激了一下那三人中最为暴躁的那人,还私底下派自己的心腹,送了一壶烈酒过去。
果不其然,这暴躁的人,喝了酒后,胆子也变得大了起来。
与另外两人起了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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