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鼠白一开始颤抖。
身上的皮毛逐渐从纯白色，出现一块块的灰斑。
皮下也开始长出一个个指甲盖大小的肉瘤。
不过十几秒，这只刚刚还一切正常的小白鼠，便长出了满后背的肉瘤。
它全部的毛发彻底变成了灰色，双眼渐渐变红。嘴里的尖牙不断变多变密。
最夸张的，还是它的脊背。
整个脊椎骨都开始弯曲，上拱，一部分甚至刺出后背，显出尖锐的灰白骨刺。
更让李程颐惊讶的，是白一的个头。
在丑恶化后，它的个头比之前足足大了一倍！
之前只有巴掌大小，而现在，已经达到了一些小一点的幼猫体型。
嘶！
白一的性情似乎也发生了大变。
它张嘴露出尖锐的獠牙，朝着李程颐发出恐吓的出气声。
‘有意思...’
李程颐眼珠微微一颤，瞬间收缩成淡金色竖瞳。
他伸出手，一把抓住白一的后脖子皮毛。
刚刚还很凶恶的白一瞬间身体僵硬，不敢动弹。
‘比起之前的小白鼠更敏锐，力气也大了不少。察觉到了我本质的血脉了么？’
李程颐心头猜测。
他腾出一个笼子，专门给这只白一住，这小家伙他准备好好研究研究。
看其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处理好这只丑恶化的白鼠，李程颐站起身，忽然注意到，手背上的恶之花印记再度浮现紫光。
是紫玉兰的格子在亮。
他眯起眼，伸手轻轻按上去。
一丝新的反馈顺着紫玉兰格子汇入他脑海，是关于心之母的补充说明。
显然这花语能力也是逐渐完善补充，而不是一开始就彻底标明。
‘心之母：丑恶化（被强行抽离花语珠后，生物将出现随机异化，智力被极大弱化，生命潜力被极大消耗，寿命减少百分之八十。）
注：异化方向未知，可能出现已有扭曲种族，也可能异化出全新随机生命形态。’
“这....”李程颐惊讶起来。
他一直以来，都只把心之母花语作为一个给予身边之人更强力量的工具。
但现在看来....这个丑恶化，似乎具备很大潜力....
不管是用来搞事，还是生物研究，似乎都有很高价值。
单手抚弄着白一，李程颐身上的气息似乎让它很畏惧，呜咽的趴在地上不敢乱动。
这让李程颐想到了一句话。
凶恶者必将敬畏更凶恶者。
显然他身上的影龙血脉起到了这个作用。
看着这只异化后的小白鼠，他也开始思考，该怎么才能利用这个能力达到自己的目的。
‘生物研究的话，我现在没有能够绝对信任保密的人才...这方面不好把握，而且需要的设备费用也极高，不是我能负担得起的。’
‘那么就只有想法，让这种丑恶化生物为我所用...’
李程颐看着白一丑陋的小脑袋畏惧的趴伏在他手下，一动不敢动。
一只小白鼠，丑恶化后，居然直接膨胀变大成了和小猫差不多的体积，这种速度极其惊人。
松开手，李程颐看着白一。
“往前。”
他小声道。
白一一动不动。
很显然，一只小白鼠怎么可能能听懂人的话。
李程颐皱眉，难不成只能用来研究？
‘或许我该找些智商高一些的生物，能听懂基本指令的....’
花语心之母的潜力，着实超出了他的预料，这项能力本身对自己的实力没任何提升，但在辅助方面，却有着相当的潜力可挖。
‘不管如何，先通过汤志伟申请购买力场发生器，融合了先看看效果再说。丑恶化先放一边，等以后有机会再研究。’
*
*
*
第二天一早。
李程颐便去了汤志伟这边报道。
“申请购买最新型号的力场发生器啊？”汤志伟没意外，所有飞仪师，都会最终购置力场发生器，这是必经之路。
毕竟笨重的外骨骼，对任何一个追求灵活移动的飞仪师来说，都是绝大的负担。
“你要什么级别的？”
办公室内，他转过椅子看向李程颐，和蔼问。
这可又是一笔拿回扣的好机会。
“有什么级别可以选呢？”李程颐问。
汤志伟不动声色的扫了眼周围，办公室内就只有他们两人。
于是他笑了笑。
“外骨骼和力场发生器，按照能抵挡对应级别飞仪攻击一分钟时间，来划分，防御等级分为十级，四级以上就是专业级别了，你没有专业证书，可以直接购置的，只有三级和以下的。”
“三级....能有具体的对比么？”李程颐皱眉。
“这里有对应的防护测试实验视频。我传给你。”汤志伟拿出手机，在上面操作了一番。
很快，一段视频传到李程颐的ar眼镜上。
“老师您先忙，我先看看。”李程颐走到角落找了张椅子坐下。
汤志伟则心情不错的在一旁等待。
视频不长。
就是一个空白的大厅里。测试人员有两人。
一人负责更换不同级别力场发生器，一人拿着不同武器进行测试。
先是一级力场。
不同的标准规格手枪子弹，从不同角度连续射击一分钟，才告破。
然后是二级。选用稍强的手枪穿甲弹，常见规格的冲锋枪，步枪，射击一分钟，才告破。
三级。
直接上狙击枪，每十秒一枪，持续一分钟射击，才告破。
之后还有不同程度的爆炸防护，三级力场对于三米以外的绝大部分常规武器爆炸，都有很好防护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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