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莎莎遗憾的坐在一旁道,“什么事,快说,说完了我好上去补觉。”
“你不是做梦都想当别人的姨太太吗?我这有个门路,及适合你。”林川峰语气冷淡,就像在随意的讨论着天气一般。
朱莎莎傻眼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她要是想当谁的姨太太早八辈子就当上了,哪还用得着他介绍!
“我这人是想安定,但也得看那人是谁,若果是你的话我肯定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朱莎莎微笑着更显的她姿容妩媚。
林川峰道,“先别急,你先听听是谁再说。上海市法租界的外交长约翰先生,有兴趣吗?”
朱莎莎当然有兴趣,听说这老外跟别人可不一样,也不在意女人的什么贞洁。说不准她还能成为外交长的夫人,也当一个上海社会的贵太太。
她再有兴趣,这会也不能表现出来。要知道这世上就没有白吃的晚餐,平白无故这么大的馅饼砸在她头上,总是得付出点什么代价。
“您可别开玩笑了,约翰先生在法国可是贵族。平日里很是洁身自好,舞厅都不去的人我怎么能当上他的姨太太?再说了,外国人可不兴叫姨太太顶多也就是个没有名分的小情人。我这人一贯有自知之明,高攀不上的也就想想而已。”朱莎莎说着,好像真的蛮不在乎一般。
林川峰点了根烟,猛吸了一口道,“你若是不愿意,我就在找别人。不去试试怎么知道会不会成?你与我也算相识多天,我可曾空口白牙的给过你空话?”
朱莎莎脑子转的飞快,没过几秒她便满脸微笑的抬起头来,“要说跟谁,我还真想下辈子靠着你。川峰,只要你点点头,我整个人就都是你的。咱们今天就可以成就好事,做一对交颈的鸳鸯。”她的声音轻而柔,换成一般人早就扑上去了。
林川峰想了想道,“你跟着我什么好?我不过是一臭军人,也不知明天还在不在,是死是活都成问题。哪里还能跟朱小姐你成就好事。”
他知道,这大抵是舞女的习性。一边想着跟约翰先生如何如何,一边也没忘了来勾引他。
“川峰这么着急把我推出去,总不会是心疼我想给我找个好归宿那么简单吧!”朱莎莎一旦脱离了情爱,就变得市绘起来,讨价还价才是她的本性。
“也是,也不是。一来莎莎你可以找个好归宿,二来也能给予我一些帮助,这是双赢。你可以好好考虑一番,但是到了明天你若是还没有想好,我恐怕就要去找一趟范小姐了。”林川峰道。
范婷小姐是她出道以来最大的敌人,两人互相看不顺眼已经很久了。自从范婷知道她被一个姓林的先生包下安排在别墅里后,范婷总是有意无意的向她打探林川峰的消息。
这种好事要是被范婷知道了,还不得高兴死。
她低下头来,脸色变了又变。随后抬起头道,“我当然是愿意的,只是听说这约翰先生生活规律,想当他的情人怕是很困难吧。”
“这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让你们见面。”
“林先生这样为我打算,是想要什么报答?”朱莎莎问道。
“这个不急,等你成功了再说。昨晚不是没睡好吗?好好补觉,我还有事,就先离开了。”林川峰穿好衣服,又消失在风雪中。
朱莎莎这会哪还睡得着,她满脑子都是喜悦都是高兴,当然也有一些迟疑。但是,管他呢!她也不吃亏,总归是能跟自己前半生的苦日子说再见了。歌女从良可不是一件易事,她不由自主的哼起歌来。
王嫂见她高兴,便问她要不要用饭。
“要,多做几个好菜,我今个高兴,再开一瓶红酒来。”
王嫂应了声,便下去准备。
林川峰脚步没停的走进一家书馆,他径直上了二楼,随手拿起一本书翻看起来。等到隔壁来了人,两人这才小声交流起来。
“老家那边如何了?”
“老家一切都好,二少爷依旧戒不了毒瘾,您的小妈正着急呢。”
“老爷呢?可有说过些什么?北方的豺狼不是正虎视眈眈吗?”
“到了冬季,北方的豺狼没了动静。老爷没说过什么特别的话,只是越发的喜欢听戏了。”
林川峰了然,定是又看上了哪个花旦。
“少爷这边如何了?可还习惯?”
“我这里一切都好,不久就回去。”
两人聊了会,见书馆有人来,便一前一后的离开。
林川峰走在大街上,看了看时间,这会刚到下午三点半。刚巧这书馆离外滩十八号的咖啡馆也不远,想了想他便朝着咖啡馆走去。
他去时咖啡馆里没几个人,一位服务员走上前来问他要喝什么。
林川峰找到八号桌坐了过去,脱掉自己的大衣,又从包里取出一本书。
“一杯苦咖啡。”
“好的,先生,请您稍等。”
宋青桐穿着旗袍来的时候,一眼便看到了在八号桌看书的人。她走过去,站在林川峰的旁边问道,“请问你是王伯母的侄子吗?”
林川峰只觉得这声音耳熟,他将书放在餐桌上回到道,“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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