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贪婪地朝她脸颊耳畔亲下来，压着嗓音浑不在意：“阿雅，你用语言激怒不了我，谁叫你小小一株，含包待放，谁叫你让人痒……我会死惨？无妨啊，死前也是花下鬼，我这样的歹人早不作善终想，不如把你哪一寸都归我。”
阿雅面无表情看着他漆眸含笑，然而，他不是说说而已的。
阿雅只觉一瞬不能动，校服裙过了冷风，接下来的一切在她的哭泣哀声中进行，他亲她晶莹的泪珠儿不停手，在她耳畔灼声吐息：“别怕。怎样也能憋住了，等你成年岁，你说好不好？”
身后是司机，他连隔板都没升，阿雅愤怒耻动弹不得，气稍不顺晕了过去。
那人收手，衔起她小小脸畔，是得意，似笑非笑逐吻不休。
女人，他对付得够够的了，何况这样一株不经亊儿的。
慢慢地，就服帖了吧。
阿雅醒来，视界从摇晃到一物一体分辨的清。
熟悉的卧室，被男人的怀抱裹着，“阿嫂，把晚餐端上来。”
阿雅从他身上下去，摔到了地毯上，她发现自己的校服换了，一套淡紫色的小花睡裙。
惊蛰只在脸上晃了一下，她不禁笑，还有什么关系呢，车上他对她那样。
席城双臂撑在身侧，懒散之姿，看了她一会儿，俯身过来：“蠕得像小虫子一样，还爬不爬得起来？”
阿雅木然地坐在地上，听他嗓音，就是这样一把醇厚的声音，多能迷惑人啊。
一旦温柔起来，真像个儒雅之士。
他真是高兴吧，将她窝入怀中抱了起来，大手拾干净她脸上的发丝，寻到那片小唇，目色一深就要亲下去。
阿嫂进来。
他浑然自若。
阿雅澄黑高中的眼圈一瞬不瞬地盯着阿嫂的脸。
阿嫂心中一震一震，怎事不心虚，可她一个佣人，究竟能做几件事？
“阿雅小姐……用餐吧。”
“大娘，我还没18，你看到的事恶不恶心？”——她那么犟，言辞犀利，针对的就是让那个人老脸扫地。
阿嫂的脸不敢抬起，战战兢兢，举着手中的筷子。
那人不做声，接过筷子，挥腿阿嫂。
“大娘！你有女儿吗？”阿雅翻倒盘中食物，站起身，“你一开始就知道这个男人对我所图？你装作不知照顾我，大娘，我爸爸去世我无依无靠，这些天是把你当成了亲人的，你们让我觉得这个世界好无耻，好脏污，没有善良。大娘你帮帮我，我要离开这，求你帮帮我，我什么都愿意报答你，我要走……”
盘子被踢碎的声音，撞到门上。
“阿嫂。”
阿嫂立刻出去，关上了门。
阿雅身子被重力往后一拖，跌入坚实冰冷的怀里，他用虎口慢条斯理扣住她的颈子.
男人的薄唇贴在她憋气涨红的面颊上，情绪不好，“惹怒我对你没什么好，车上我就讲过。小女孩，我肯对你笑是我对你还有兴趣，将来我转身漠视你了，你会像无数经历过的女人一样求我一个笑，求我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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