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不知恨是什么滋味,现在知道了,恨是那么的有力气,绵延不绝,它不会断!我的身体是驱壳,我的心在那里,高高的冷漠的看着你,看你行一切龌龊,看你下了地狱永生永世不会超生!歹人,你不会超生的!”
他寸寸不挪,沉黑双目,看进她漉漉烈火的眼底。
所以说艹起来给劲啊。
他笑得邪侫凛冽,手指划过她软颊,酒气熏得眼睛淬出了冷光,盯住她眼睛里所有仇恨的小小烈火。
他用拇指摁住她流血的手腕,另一手扯她的腿,手上动作多快呢,这么些年早就轻车熟路。
阿雅的下巴被凶戾抬起,几乎碎断,他激烈地亲了下来,堵住她所有呼吸,当他的手像硬铁一样怎样挣也挣不掉时,阿雅终于意识到这次不同了。
和之前十来天他的那些做法,完全不同。
膝盖窝在他手里,阿雅被反折的痛哭出声,群子稀碎,他无情覆下来,把她压得几乎要嵌去墙上,他的薄唇像冷刃,欺负着她的身体发肤。
当他解自己的衣衫,一双眼角发了红。
阿雅满瞳孔地不可置信,动不得,挣不开,望着男人可怕身躯,“不……”
“你走开,走开……”
“你说等到我生日,席叔叔!不……爹地,爹地……”
他好心地拿起桌边上的相框举她面前,冲锋的一刻残酷了眉眼,“不如,你爸妈看着我占尽你,你说得对极,我是一个歹人啊。”
她被钉死。小小一株花,折断茎叶,归了他。
如何是最深的侮辱,如何是最刻骨的教训?
阿雅一生一世忘不了,这个夜晚,他卖着力气,噙着魔鬼的笑,他趴在她小小肩头,沉喘如兽,哑声怜她:“记住疼了吗,何苦惹我。”
痛快没有几分,他也疼啊。
这更像一场剥夺仪式,早晚要做成。
他没有什么想法,阴沉的面孔可见情绪,眼神从湛黑寡成淡漠,深沉冷厉,盯着她看了片刻。
阿雅像一块柔碎的海绵,水分变成眼泪流干了,可主宰者还在攥着拧干她。
她的样子不好看。
他就懒得再看,抱起人去了浴室。
再多瞧一眼又要生气,冷厉着声音把阿嫂喊了上来。
伺候席先生有六年了,这是阿嫂头回经历这样的场面,给奄奄一息的女孩子收拾。
席先生这样的大佬,在外头肯定没少折腾,但那些,阿嫂都见不着,而那些女孩子,都不是阿雅小姐。
阿嫂的眼睛偷偷红着,不再看阿雅小姐闭不上眼睛的样子。
男人出得浴室,衬衫的背脊部分热汗浸透,廓出偾涨的肌理线条,房中味道浓,没有别的佣人可以使唤,他自己去扯开了落地窗。
书桌移了位,乱的一塌糊涂,席城低头,盯着地毯上的血迹,水滴形状,特别刺眼。
他面无表情地看。
拿纸巾胡擦了桌面。
那本沾血的书,他抿了嘴唇,合上,拎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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