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析听了点头，“这样很好。”说实话，事前他还真的没有想过让白文烟和徐小曼合作的问题，但后来徐小曼提出之后，白文烟自己却是立即就接受了这么一个提议。当时的李析看起来，当然是觉得丝毫都不以为然，现在看来，白文烟的这个决定，似乎是正确的。
不然的话，如果让白文烟一个人，自己直接创造一个品牌，一切从头开始，就算是有着这个纽扣，真正有着鉴赏能力的人，当然能够发现其中的好处，也能看出这种纽扣的美观。
但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有什么分辨能力吗？就拿最简单的音乐来说，绝大部分人，甚至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人，听音乐还不就是听个响？除了挺响之外，还能听出什么？之所以会听某一个音乐，最根本的原因，是因为其本人喜欢这个音乐吗？显然对于绝大部分人来说，根本都不是，之所以喜欢，只是因为很多人都在追捧，而很容易受到他人的影响罢了。
其它的事物，也是完全一样，就拿手机这个东西来说。很多人，在有了钱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赶忙去买一个苹果手机。但买了之后，这一款手机，真的给他带来了自己所需要的功能了吗？显然没有，很多人，甚至可以说是绝大部分人，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人，只怕连苹果手机最为主要的一些功能，在使用其手机好几年之后，都不知道。
这种对于这个手机的追求，显然只是盲从而已，在整个社会的一种病态的攀比心理之下，所造成的盲目追求。至于这款手机真正怎么样，喜欢的当然喜欢，不喜欢的，肯定也会有不喜欢的理由。又比如某猴手机，在没有一个明确的标准的情况下，在其雇佣的大量水军在网上吹牛造势的情况下，对于手机这种东西，毫无所知，甚至根本都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的用户来说，很容易就会上当，冲动购买。
实际上，手机这种东西，如果放在二十年前，还有一定的技术含量。当然，那时候一个普通的能够通话的手机，都有很强大的技术含量，但是现在，很明显随便一个山寨小厂，都能够造出一款不错的智能手机。甚至在外观上，还能够秒杀一些所谓的国际大厂。
但没有明确衡量标准的情况下，则是很容易就会上当，导致在选择当中，根本都不知道自己要选择什么。这个时候，某些社会舆论自然也就起了作用。
实际上，所谓的打广告，其实也正是这个目的。而白文烟就算做的再好，拿着李析给她的纽扣树，但在没有名气的情况下，相信除了极少数的一些真正具有欣赏能力的人之外，大多数人，即使看到了，心里肯定也是十分的不以为然。因此让白文烟出售这种自己设计的纽扣衣服，其结果多半还会造成根本卖不出去的结果。
这时候，显然就需要一个像徐小曼这样的人，给她帮忙，至少也是讲这样的一套衣服，推广出去，让更多的人知道它的好，才会让这款衣服热销。当然，真正好的东西，在推广的时候，相对而言，还是比较容易的。倒是一些本身没有什么质量，仅仅只靠着吹牛来推广的，那就相当困难了。
而在询问白文烟的时候，李析又不禁联想到周思蕤的情况，两人的情况，显然有着比较大的差别。或者说，因为有了徐小曼的帮助，白文烟的礼服推广，还是相当容易的。但是周思蕤，显然就没有这样的一个人，能够帮助到她。以至于在刚刚开张的时候，因为有人刻意破坏，甚至差一点，没有在头一天开业的时候，就直接倒闭。
幸好是有李析的帮助，同时这种月亮水又是真的好用。当然，月亮水的好用，是每个人在看到的时候，都能够轻易看出来的。否则的话，如果换成其它的化妆品，就算是这个世界上最顶级的几种化妆品产品，在没有告知他人自己的化妆品品牌的情况下，真正会认可他们的，只怕也是几乎没有。
实际上，化妆品这个东西，不同的品牌之间，差别到底有多大。与其说是实际效果方面的差别，还不如说是心理作用方面的差别。当然，实际效果方面的差别肯定是有，但是其差距绝对达不到售价十块钱的化妆品，和售价一万块的化妆品之间的那种一千倍的作用。
甚至不要说一千倍，能够有个三五倍，就已经足够惊人了。至于和价值一千块的化妆品相比，很有可能真正比这种产品抢的地方，只是一个品牌而已。实际效果的增加，很有可能只是微乎其微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因此很多时候，对于很多人来说，仅仅只是花钱买高价罢了。当然，这种高价，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能够满足某些人的虚荣心。
尤其是有那么一部分女性，当然，不是指所有人，其虚荣心相对而言，要比男人强烈得多。遇到之后，所说的话通常也都是你使用什么化妆品啊，你这个衣服是从哪儿买的啊，花了多少钱啊，又或者你的钻戒好大哦等等。
在这样的价值观念之下，高价的产品，自然也就有了生存的空间。以至于在攀比心理的作用下，也就造成越来越多人的盲目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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