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一族向来都很聪明。”
敖景之挑起女孩的发丝，目光悠悠的扫过爱丽儿那张瞧着单纯又无害的脸
他在这个世界呆了几千年，就没见过几个人鱼是不聪明的。
应该说……狡猾。
童话世界的表面本就带着一层伪装。
大多数人看到的只是片面上的美好罢了。
想当初他还住在海里的时候，就见过人鱼一族用歌声来迷惑海上的渔民船只，最后将他们分时。
司楠舔了舔嘴里的尖牙，接着开口：
“找你这么说，爱丽儿很聪明？”
敖景之点点头，眸中掠过细碎的光芒：
“就连你自己不也被她骗过吗？”
嗯？
这话让司楠愣了一下，转而追问：
“她骗过我？”
修长的手在女孩的发间穿梭，敖景之耐心的给她解答：
“你不是救过她吗？那你可知渔民为什么想要置她于死地？”
司楠被这么一题点，大概已经猜到了他要说些什么。
不过，即便知道，她也没出声，只是等待着男人接着说下去。
敖景之语气不疾不徐的叙述着：
“你遇到那条人鱼的海域本就距离陆地远上许多，在哪里她用歌声迷惑了那天追杀他们的渔民。不过，她的迷惑技术还不到家，被渔民识破了。”
“因此，那些渔民便向杀了她。那曾想你刚好路过，将她救了下来。”
小渣：“……”
不要怪它，大人说的这些它都不知道……
特殊世界可没有剧情指引。
它自己都只知道寥寥几个人物的身份信息。
至于他们背后欧欧都是什么样的人，做过什么样的事，它一概不知。
这本就是一个不怎么单纯的世界。
所以从一开始它就在让宿主当一个恶龙。
司楠默了一阵。
果然，她还是太容易被可爱的女孩子迷惑了。
不过迷惑了又怎么样。
她对爱丽儿更加欣赏了。
聪明的女孩子最招人喜欢了。
当然，这只是在她算计人的心思没放在她身上的前提下
指尖轻敲着自己的额角，司楠似有所思的盯着爱丽儿看了一会儿，虽有看向敖景之：
“那你觉得威廉与奥利尔相比，他们两个谁更聪明一些？”
敖景之扬着唇，语调淡淡：
“倘若威廉对爱丽儿已经放下了戒心，那吃亏的就会是他。若是没有，双方也不会讨到什么好。”
司楠端起一旁的咖啡喝了一口，顺着他的话点着头。
在她看来，如果爱丽儿真的没有表面上这么单纯的话，那吃亏的又九成都是阮丞。
这个男人想要利用人的时候就会想方设法的那个人。
等那个人失去了利用价值之后，他就会毫不犹豫的丢弃。
看他现在这状况，有很大一部分概率是想要利用爱丽儿。
不过他能利用爱丽儿做些什么呢？
敖景之好似看出了她的想法，默默出声提点了她一句：
“别国想要侵略海上王国就必须经过一条海路，而海中是人鱼一族的地盘。”
这也就说明威廉只要控制了爱丽儿，想要得到人鱼族解决别的王国就轻而易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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