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飞扬看着杜若冰冷的神色，有些委屈地开口，“今天夏曼抱住我的时候，你居然都不让我推开她……”
“人家正伤心呢，再说你也不是没抱过别人，安慰安慰她而已，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回去吧，今天已经很晚了。”杜若敷衍道。
程飞扬还是感觉不太对劲，“可是你……”
为什么突然表达得一点都不在意他的模样。
明明她以前，都不是这样的。
于是他赶紧开口，“杜若，抱歉是我的错，我为了案子的事情，耽搁了太多……”
“没事，你有你的事情要忙，我理解，我也有我的事情要忙，今天我也很累了，希望你理解。”她依旧是一副消极不抵抗的语气，却听着让人感觉心凉。
他追问，“杜若，我知道这是我的错，希望你给我机会道歉，不要这样……好吗？”
“不要哪样？失望吗？的确如此，我就是很失望，觉得咱们俩以后也没什么好谈的了，试试的结果也已经出来了，继续拖着也是浪费时间，程少，咱两散了吧。”她终于忍耐不住，倾吐心声。
他很是惊愕，“杜若，你怎么……”
“我坦白吧，其实绝望也不是从现在开始的，是从我几乎每一次，在你面前，都不是你最首要的选择，你明白吗？小烟的事情你们就算没了，但是宋柔呢？
你知不知道，你给我的感觉，就是我永远排在一个对你而言无足轻重的位置上，所以我觉得，不用试了，甚至我已经受够了。”她摊手，将真心话和盘托出。
他不敢相信，他知道这些日子自己的确是对她疏忽了，却没有想到，当自己想要弥补的时候，竟然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他慌忙解释，“杜若，我知道那段时间是我错了，可是我今晚上过来，就是想要弥补……”
“就是知道你想要弥补，所以我才更痛苦，”她无奈道，“你不如干干脆脆做个渣男，渣到底让我好死心，可是你现在这样又算什么？你把碗摔碎了再抹上泥巴重新烧，好事坏事全让你一个人做了，
可是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的心又不是橡皮泥，随意你搓圆捏扁，你这样故意做错事再来弥补，很无耻你知道吗？好像我不原谅你就是我心眼小有错一样。”
程飞扬愣住，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留给杜若的，竟然是这样一个印象。
他从来没遇到过这么棘手的问题，于是慌忙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你好受一点……”
“你不用考虑让我好受，你其实想的从来都只有你自己好受，你跟小烟完了，所以你想找个备胎的心思我能理解，但是我不能理解你找到我头上，兔子都知道不能吃窝边草，你怎么就不能灵醒点？”
程飞扬只感觉脑袋一晕，他从来没往那方面想，所以也不知道杜若竟然是这样看待他的所有行为。
“我……”他还想解释，可是却发现自己怎么解释都是错的。
没办法，做错了，就是错了。
“所以呢，别说了，咱两好聚好散，鱼你带走，我不贪你的东西，但是你以后最好也别来了，我会有新的男朋友，我怕他误会。”杜若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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