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刚才说的是事实。”
钟馗看着陈小斌那副样子，知道自己还没有说完，手中举着的啤酒瓶会掉下来，立刻加快了速度：“可是，我刚才想过，你还有机会再来一次。”
"比如？"
“事实上，我的先辈们还真对这个问题进行过研究，而且还真把他搞糊涂了，但到了三界，衰老只能以身体受损后才能显现的状态为基础，瞧，青帝他那么大年纪，也不过是那副模样，因此，那个符文也就没有用了。”
“那么，你是说，你能用那个符文帮我吗？”准备仰头喝的陈小斌，就这样停下来。
钟馗负手绕着陈小斌走了几步，忽然俯下身来，把脸凑到他耳边说：“我不是说过吗？那符文，对我们来说没什么用，我根本就没记住，不过，你可以自己学习。”
这句话，怎么听起来像是在甩锅，
“研究？”
陈小斌的声音高了起来，眼底闪过一丝怒火，“我要学习到猴年马月啊？还有，我根本不懂符咒！”
"进入你身体的符阵，将成为你的利剑，符阵，除了可以巩固增强你的魂石之外，它也是所有符文的基础，不同的符文组合可以产生不同的效果，基本符文有108个，你可以想象它有多少种可能！”
不要小看这个108个数字，结合数学计算，这简直就是数字爆炸，这种结合方式，无法测量，而且这也是符阵从诞生到现在仍然强大的关键所在，并非固定不变，而是看使用者的潜质，即便是钟馗，现在自己组合的符文也有十几万个，但最终适合自己的符文组合也就几千个。
看到这里，陈小斌翻了翻白眼。
"艹！你想的简单，我们所学习的英语也是26个字母，但却产生了多少英文，你们这108个，我这辈子再也没有希望了。”
这个时候，真想一醉解千愁！
钟馗站到陈小斌身前，随即伸出双手，在陈小斌头上一拍，鼓动道：“最难的符阵入体你都搞定了，这个你一定能做到，好消息是你的生命很长，你还有很多时间去研究它！”
望着陈小斌喝了那酒，钟馗折衷道：“如果实在不行，就用幻术，这我也会的，别人见你还是老样子。”
"我冷静几分钟，没事的！"
现在陈小斌的心有点乱了，他甚至不能平静下来思考眼前的形势。
至于这个结果，他知道钟馗也不是故意不告诉他的，他真的没想到会这样。
陈小斌沉默不语片刻，才平静地开口：“让我们开始练习吧！”
“哦？"
看到钟馗明显的惊愕表情，陈小斌站起身来，眼睛直视着他，悠悠地开口。
"现在抱怨也无济于事，如你所说，实在不行，用幻术欺骗别人也行，相比较而言，我已经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如果不能把魂力练好，这仍然是亏本的买卖。”
陈小斌站在钟馗面前，和钟馗对视了一下，他如此淡定，配合着那老态龙钟的样子，倒颇有几分看破红尘的味道。
"咳，咳……"
不知道为什么，钟馗感到有些心虚，转过头去，落在陈小斌身后，道：“也是这样，那我们就开始吧！”
钟馗走了，陈小斌转过身来，转过身来再次看着镜子里熟悉而又陌生的自己，虽然有岁月留下的斑驳，但那双眼睛依然有不屈的灵魂。
“真的，老成七十岁也好，那时我该还是个型男，怎么能老成这个百岁模样？”
陈小斌摇摇头，苦笑一声，嘴角有些涩，旋即目光一转，毅然决然，大步向外走去。
奇怪的是，现在陈小斌没有再谴责他，而是跟他抱怨，他心里感到很愧疚。
望着走近的陈小斌，钟馗切切实实感受到了一种负罪感。
“看来，必须把这个人带走，最后，这个家伙也是被我一步步推着去学习魂力。别说了，这也许就是命运吧，注定我要把他带走，倾囊相授。出乎我意料的是，第一个非我天师族修魂力的人，竟然是一个地球人！”
陈小斌发现，钟馗现在有点怪了。
可是他不愿去想，现在他只想着一件事，那就是修身，学好斩鬼术和符篆术，斩杀狱鬼，然后再研究符文。
“那么，我们就正式开始学习吧！”
陈小斌点点头，示意他准备好了。钟馗没说废话，直接按照上一步布置聚魂阵。
不过，钟馗这一次并不急着召集魂气，而是指着聚魂阵说：“虽然说符文可以任意组合，但有些固定阵法是前人的精华，只要记住就可以使用，这就是目前的阵法入门，你可以看看上面的符文。”
片刻之后，陈小斌点头说：“记住了！”
谢天谢地，身体还没有出现记忆衰退的毛病，似乎，正如钟馗所言，身体现在只是外表老化，但内里因有魂石在修补，所以身体功能都没问题。
但又有些尴尬，陈小斌觉得自己有些驼背。
对着符文的记忆，仿佛一下子就开了窍，以前看的都是天书，现在却莫名地能记得他。
这种用钟馗布阵的方法，以前他是看不出来的，但现在他一眼就能看出所需要的那些符文，分别在哪一个方位。
“很好，看来你继承得不错。”
陈小斌可以直接得到符文。
符，则是符文的具体运用，各种符文组成的符篆各式各样，功能各异，象形文字，是天师们心血的精华，后一种则通过继承前人的符阵来继承前人知道的符篆，通过这些方法，天师族真正做到了一代比一代强。
鼓声响起，钟馗眼中闪过一丝炽热，“符篆也不需要你自己慢慢摸索，你的身体将慢慢开解内蕴。以前的人也不是什么都没留下，你是我传下来的，所以我会的符篆术你都知道。”
“哦？"
闻言，陈小斌大吃一惊，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将目光投向钟馗。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往后再练，收获也更多。”
谈到符阵的好处，钟馗的眼睛神采奕奕，不免得意洋洋，又自吹自擂起来：“所以，是不是觉得修身养性益处多多，而我们这些长处，是修习灵力的人所无法比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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