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调出来了。
以这个工作量，如果言棠找了帮手的话，那这个帮手肯定也会在茶水间待很长一段时间才能这么快地帮言棠完成任务，不然只随手帮帮的话，也只是杯水车薪。
所以司擎天把监控的进度条拉得很快，他只需要快速捕捉一个长时间留在茶水间的人影就够了。
离奇的是，从早上到下午，言棠一直在茶水间整理文件，办公室里除了冷无情进来泡过一次咖啡之外，根本没有其他人进来过，更别说帮言棠了。
包括冷无情，他在茶水间里待的时间没超过五分钟就泡好咖啡离开，所以司擎天也没有去细看他。
监控以五十倍的速度看完了。
言棠除了中午嗦了个粉，出去洗了个碗之外，确实从头到尾都在茶水间认真整理这些项目报表。
看完监控的司擎天，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他沉思后问冷无情：“一个中专生，做得出这些？”
“这些项目报表的工作量，就算是我整理一遍，一天的时间都不可能会够，要真是一个中专生的话，是不可能完成的。”冷无情如实说道。
司擎天百思不得其解：“那你说她是怎么完成了。”
“只有一种可能。”冷无情不介意挑拨离间，“她被夺舍了。”
他现在和言棠根本不是很熟，而且他不知道言棠接近他的真实目的是什么，肯定是能坑她就坑她。
“夺舍？这是什么？”司擎天几乎没怎么听过这个词汇。
冷无情解释道：“就是来自其它世界的灵魂占据了林歆歆的身体，所以她会林歆歆不会的东西。”
司擎天用有病的眼神看着他：“能当我司擎天的秘书，肯定至少是世界一流大学研究生毕业的，你现在竟然说出这种话，很难不让我怀疑你是不是学历造假了。”
听到“学历造假”四个字，冷无情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学历确实没造假，他在原世界的确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金融高材生。
但是现在，他又确实证件造假了，所以有点心虚是难免的：“司总，我学历有没有造假，您看我工作能力，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冷无情的工作能力确实很强，比他以前聘请的任何一个秘书都强，这点是装不出来的。
可是冷无情说的这事儿又确实有些过于扯淡了：“你继续说。”
“她可能已经不是以前的林歆歆了，您要不信的话，想办法试一试就能试出来。”冷无情说道。
司擎天道：“怎么试？”
“您和她熟吗？”冷无情道。
司擎天冷冷道：“她是我看上的女人。”
“……”冷无情沉默了一下，大概是因为言棠顶着一张楚明明的脸，所以听司擎天说这话，心里下意识有些不舒服，甚至还有一点杀意。
感觉到自己心里不舒服的冷无情立即暗骂自己真下贱，楚明明那样对他，他竟然还在这里下意识为她着想，那样辜负他心意的女人，就该和他一起下地狱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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