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祭夜是个爱吃会吃的。
就是这个味道……
只闻闻，他就觉出了顾四拿过来的这些食物中和梦中相似的那种独特感觉。
花祭夜心里一动，笑都似乎是带出了些谄媚了。
裴宴宁顾四灵曦：“……”
这已经不是问题不问题的原因了，这个花祭夜明显不正常啊。
三人默契假装没看出花祭夜的异常，目光落回到拍卖会上，这里的拍卖会很有意思，它拍卖的正常的单纯意义上的古董珠宝奢侈品的东西少。
只最开始的几样是这一类的。
但后面就不一样了……
有强身健体或者治疗伤氏的灵果，关在笼子里的鹰和狮子，哪个寺庙开光的佛珠，哪个道士画的符，哪个门做的什么药效特别好的丹丸，还有历史上谁谁谁锻造的武器，哪个家族的暗器芸芸。
灵曦听着觉得有趣，毕竟这些全身灵曦在先前的时候没有接触过的，只不过感兴趣归感兴趣，也仅限于感兴趣而已。
她那里有更好的，也没有想要据为己有的欲望。
一直到出现了最后几件拍品，花祭夜都没等到自己出手的机会，心里面十分沮丧，有些哀怨的看了顾四和裴宴宁他们一眼。
“你们就不想要问我点什么？”
花祭夜记得梦中他们都是智多近妖妖孽的不得了的人。
对人心的把控简直精确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别人做出个什么表情，他们都能猜出对方的心思和弯弯绕。
终于还是忍不住，花祭夜还是这么问出了声。
“问什么，哦，你叫什么？为什么要接近我们？”
裴宴宁问的漫不经心，手上还剥着糖炒栗子。
他一副你爱说不说，你随意说说我就随意听听的表情，花祭夜被噎了一下，咱们能不能来个循序渐进，非得现在就直戳问题重点？
然而——
花祭夜清楚自己要是不说人家未必搭理他，本着豁出去就算别人当他神经病也无所谓的想法，花祭夜还是将这近一年来他持续不断做的梦，徐徐道出。
当然有些涉及到某些机密的话他还是没说。
灵曦抓着一颗香甜的栗子正慢吞吞的往小嘴儿里面塞，听见花祭夜说的话，手中的栗子咕噜噜滚下去。
小灵曦目瞪口呆。
他说啥。
说他做梦了。
梦里的他，是以后的他，是十几二十年甚至三十年后的他，他在梦里认识了他们一家人，他担心裴宴宁顾四他们不相信，还说出了裴宴宁和顾四的拿手菜，甚至还说出了裴家其他人的喜好。
灵曦听他说，又看了看自家亲爹，再看看顾四。
因为担心他先前的两任身份给他带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自家亲爹现在顶着的这张脸已经换回了以前的模样，没错是前世的时候他三十岁时候的模样。
至于顾四……
顾四的样貌没改，但是他用了些小法术，让人看见他的时候会下意识的将他忽略掉，就算是看见他这个人，转眼就能忘记他的那种。
这会儿花祭夜正对着他们，他梦里除了自己，其他人的模样都是一样的，这会儿能认出他们的身份还真并不是多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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