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书,有一部分靠经验,另外一部分还要看天赋,一个好故事怎么能从作者的笔下写出来,那是一门绝技,吴良只能敬仰。
敬仰过后,这不耽误吴良从书中获取自己想要获取的东西,比如一些为人处世,或者官场上的一些腌臜孑孓。
自从吴良被林槐仁坑了不止一次两次之后,吴良总会留一些余力,尤其是应对赵秘书这样的,说话做事只说七分满,留三分痴呆以防死。
同样,对于苏翔来说,他看重的是大峡谷作为旅游业的钱景,背后的风险他品不出来味,吴良作为重生者,占着信息不对称的优势,了解赵秘书的一些想法。
他还需要再确认一下,眼下,这确认的最佳人选,也只能是苏翔了。
吴良点出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苏翔仔细琢磨,他皱着眉头想了半分钟,还是没摸清,试探着问了句,“单纯的从现有的这几家来看,大峡谷并没有太大的风险啊!”
吴良笑而不语,“是啊,正是因为没有太大的风险,这反而成了最大的风险!”
苏翔倒吸一口冷气,“这?此话怎讲?”
吴良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看着汤锅里的水一开,“人情债不好还哦!”
这是吴良最为担心的地方,倘若赵秘书因为此事,真的像吴良张嘴,吴良到底是帮还是不帮,而他仅仅只是一个商人,或许,浙省的那位或许会对他提供最大的臂助,但是,那也是吴良有自己的利用价值?
帮和铁了心的帮是不一样的。
一旦如此,他会不会也因为被划入孙系而惨遭打压呢?
毕竟这是一个成王败寇的年代,尤其是吴良又那么的香甜可口!
富豪榜不就是杀猪榜吗?
搂草打兔子两不耽误的事情。
吴良点到此,也不再多说了,双方的实力对比如何,目前还看不清楚,反正,吴良给赵秘书支的招,就是把事儿闹大,利用舆论的威力让对方投鼠忌器。
不过,这样的招数,只能说,聊胜于无,毕竟,你说了不算,万一以造摇被进行教育和批评呢?
两个人嘀嘀咕咕说了半天,一点都没有大佬的做派,这让苏翔带来的几个人大跌眼镜,曾几何时,老板也能这么亲切的笑容了?
汤滚开,捏上一片羊肉涮至肉色变暗,蘸上加了韭花、腐乳、耗油的芝麻酱,羊肉的鲜嫩刺暴味蕾,吴良没再多说,连吃几片,感觉自己就像活在记忆当中。
曾几何时,吴良就是这样,约上三五好友整几瓶白酒,消磨着冬日的寒气,看着汤锅冒出的白雾,他神情一阵恍惚。
吴良这般姿态,最熟悉的就是何羞羞了!
她还记得前年的那个夏天,吴良也是这样,呆呆傻傻的看着电脑屏幕,然后就是大闹办公室,摔坏一个鼠标,咆哮之后辞职离开,然后有了这般基业。
这是什么样的一个男子啊?
吴良在发呆,羞羞看得若有所思,苏翔在琢磨吴良话里话外的意思,场面意外的冷清下来。
不过,吴良癔症的时间并不长,大约有个把分钟,他好像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妥,端起酒杯笑呵呵的发话,“今年过年事儿多,没亲自给苏总拜年,这杯酒借花献佛,给苏老哥拜个晚年!”
苏翔也是从癔症中清醒,碰了碰杯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唯有苏婉一声冷哼,吴良诧异的撇了她一眼,心中暗爽,“不就是辈分低了一辈嘛,不至于吧?”
楚子曼看的想笑,忙圆个场,也端起酒杯在桌子上轻轻一磕,敬苏婉,“婉婉,来,姐姐跟你喝一杯,祝妹妹新年能得偿所愿!”
“咦?婉儿的新年愿望是什么?”
苏婉白了他一眼,百无聊赖的用筷子戳了戳涮在锅里的已经煮老了羊肉,很无语的回答,“愿望嘛,呵呵,说出来就不灵光了!”
吴良吃了个无趣,开始专心对付美食,刚吃了两口,苏翔的司机上来,给他留了个位置,他也不说话,往嘴里狂塞东西。
从他的身上,吴良看得出,这有点肖子风的架势,显然都是那种,三五分钟解决战斗的牛人,吴良暗自给苏翔伸出个大拇指。
和肖子风接触的多了,他对这些汉子愈发的敬重起来,无他,忠字当头。
酒足饭饱,就在苏翔的这位司机准备去结账的时候,包间门被踹开,当头的就是刚才站在大门口嘴欠的小伙子,叫嚣着,“嘿,就是这间,里面的人一个都别放过!”
他旁边过来一个穿旗袍的女士,显然应该就是饭店的大堂经理,她脸上的表情很凝重,“先生,请别在饭店闹事好么?”
她不说话还好,一张嘴,那黄发小伙子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给我死一边去!”
吴良有点懵,“这是作者给我一个装波一打脸的桥段吗?”
苏翔的司机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人是他刚才训走的,眼看自己办事不利,脸上顿时挂不住了,他坐的离门口就近,从桌上抄起两把汤勺,左右一手一个,就拦在了包间门口,“小子,找死啊?”
同样的张建建和楚子曼的那个“助理”见状,什么话也不说,扔下筷子同样捞起两把汤勺走到他身后站定。
这还得亏是饭店的服务好,为了方便撇汤锅里的浮沫还有辣椒,大的汤勺,呃,管够。
吴良坐在凳子上四平八稳的,心里却在琢磨,以前总是看小说里,有类似的桥段,没想到自己也能遇得到,他恶趣味一起,就想亲自体验一下,这是什么样的一种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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